Hijiri

I walked ten thousand miles. the thousand miles to see you

麒麟之舌5

  庆贺二宫和也先生白组司会日更(01/00)


(00)是因为并不确定会不会一次了...大四还这么忙莫不是假毕业生

 

但我会努力的(认真)

 

  这章有一部分不太正确的东西...emmmmmmmm...把重点放在充大厨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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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一四年,七月

  “想问问【/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相关的事情”

  “/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是吗?”

  佐佐木充来到了/宫/内/厅/管理部大膳课的事务所。

  迎接佐佐木的是事务长太田博。但是太田也一脸困扰

 

  把他介绍到大膳课的是佐佐木当时去的料理学校的老师

  那个老师上课时候曾经骄傲地提到“自己的同期在宫内省大膳课为/天/皇/陛/下/做料理”。试着给老师打了电话,因为对料理手腕高超的佐佐木印象深刻立刻回想起来。拿到了大膳课的预约

  事情的进展正如杨晴明所想的那样

 

  佐佐木之前从来没有去过皇居,并且觉得一生都不会踏足这个地方。在坂下门通过了严密的安全检查后进入的皇居,是完全想象不到竟然位于/东/京/都/中心的寂静。只有佐佐木脚下踩着的砂石的声音,和早起的蝉鸣在回响

  佐佐木穿着西装稍微扯松了领带,用手帕一边擦着脖颈的汗一边走在砂石道上

  宫内厅的厅舍所在,就在新宫殿的旁边。大膳课是做/天/皇/吃的料理的部门,在那里工作的/厨/师/全员都是/公/务/员/。听说入职之前的三个月期间会由/pol/ice/调查身份。反正,是和【最后的料理担当人】正好相反,肯定是在世间挺胸抬头的料理人了

  目标并不是厨房,而是文案成山的管理部门。在那里,佐佐木找到了事务长太田

  太田让佐佐木坐到他桌子旁边的小型迎客桌子那边与他谈话

  但是...

  “/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吗?”

  结论立刻就出来了

  “没听说过这样的名字呢”

  “听说似乎是/大/膳/寮/的/料/理/人/在/战/前/去/满/洲/做的料理...”

  “虽然我也不全知道那个时候的记录,但是基本上,/满/洲/的资料什么的,是不由我们这边来进行管理的”

  “是这样的啊”

  杨晴明的预想是,来这里的话应该可以得到什么情报。

  本来对于【/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这个菜谱究竟是否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佐佐木还充满怀疑,不得不做那样的追踪调查。佐佐木觉得,在大膳课的太田眼里,来做这种不可思议的调查的自己看起来说不定很滑稽。

  或许是觉得摆弄着习惯性系成一束的头发,一脸软弱的佐佐木看起来很可怜,太田努力从脑海中寻找线索

  “当时的/满/洲/相关的东西,当时在/大/膳/寮/的秋山德蔵先生的笔记里应该记录了不少。”

  “什么样的事情呢?”

  “比如当初/溥/仪/皇/帝/从/满/洲/来访问/日/本/的/时/候/所/吃/的/料/理/的/事/情/。身/边/的/中/国/料/理/人/基/本/都/自/带/了/食/材/。把/五/十/只/鸭/子/冰/冻/起/来/带/过/来/之/类/的。/结/果/全/部/腐/烂/掉/了/完/全/不/能/使/用。/嘛,/应/该/是/怕/在/日/本/会/被/毒/死/吧”

  秋山德蔵作为给/天/皇/陛/下/做料理的人非常有名,连佐佐木也听说过他的大名。如果山形直太朗这个人真实存在的话,应该曾经一起在厨房里挥过铲子吧

  佐佐木换了个提问的方向

  “那么,关于山形直太朗这个人的记录呢?听说在/大/膳/寮/里也是相当优秀的厨师”

  佐佐木为了让对话持续久一点说出来了山形直太朗这个名字

  “稍等一会”

  太田取出了当时的名单册

  “现在大膳课有五十人在籍,分为日料,西餐,和果子,面包和洋点心,东宫担当五个部门。但是当时似乎只有两个部门,做料理的主厨四十人,负责配菜的厨师二十九人...”

  太田从/昭/和/二/十/年/左右开始,一点点向前翻页,寻找【山形直太朗】这个名字。当时的名单册是手写的。太田慎重的用右手食指一个个追踪着过去的名字

  这个名单册里没有名字的话,杨的说法就全是假的了吧

  “啊,有呢”

  对佐佐木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呢,山形直太朗的名字是有记载的

  “但是......一九三二年,昭和七年三月就离职了哟”

  “诶?什么情况?”

  “我也没有什么线索”

  如果这个时间离开了宫内省的话,是去了哪里开始制作【/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的菜谱了吗?

  总之山形直太朗这个人物是存在的,但是并没有找到更多的线索,就这样结束了和太田的会面

  在/北/京/的/杨晴明给出的提示只有来这个宫内省大膳课来寻找线索了。无计可施的佐佐木离开皇居走了

 

  佐佐木回自家之前先绕去了别的地方。

  开在中野的中餐馆【龙虎饭店】。佐佐木推开贴了倒着的【福】字的,造价似乎很便宜的门,进去店内

  “欢迎光临。哦哦,好久不见”

  迎接他的是几乎可以算的上是佐佐木唯一的朋友·柳沢健

  “店内空荡荡的呢,没关系吗?”

  “我家是夜晚营业的所以没问题”

  柳沢是比佐佐木肌肉更多的,壮实的体型,个子也不是很高。头发剃成了光头。大而有神的眼睛,面容和蔼可亲。

  “要吃什么吗?”

  佐佐木走到一般坐的桌子那里,拿起菜单。柳沢说的“夜晚营业”并没有错。打工仔服务生要晚上十点才到。到那时候为止店里运营都是柳沢一个人

  “那,因为化学调味料变得美味的炒饭和因为着色剂显得相当好吃的叉烧”

  “哇,客人说话真过分啊。我的宗旨可是让客人少花钱,吃好吃的饭啊。”

  柳沢把/青/岛/啤/酒/放在桌子上就去厨房了。在气氛轻松的店里喝点酒吃点简单的套餐。感觉就这样几天下来积攒的压力就能一扫而空,所以顺路来了柳沢的店

  “嘿~久等了。放了化学调味料的炒饭和放了着色剂的叉烧。吸满了/农/药/的卷心菜是赠送的。包着炒饭吃吧”

  佐佐木面前,装盘一塌糊涂的料理摆开了

  佐佐木用汤勺舀起一勺炒饭送到嘴里。

  “前阵子去了趟/北/京/”

  “诶...真稀奇。这段时间应该很热吧”

  两个人是料理学校的同级生,柳沢毕业后去了/北/京/修行两年。

  “你知道满汉全席吧?”

  “熊掌啊骆驼背啊象鼻子这种的,笨蛋一样吃这种糟糕东西的玩意对吧?”

  “吃过吗?”

  “没,不如说,当时可能已经吃不到形态完整的满汉全席了吧。能做的料理人应该已经没有了,知道制作方法的家伙应该已经不存在了吧?”

  “有制作方法吗?”

  “那,应该是有的吧。毕竟是宫廷的饭食。/中/国/人/最喜欢这种东西了。”

  “那知道这个满汉全席的/日/本/版/吗?”

  “不知”

  “也是呢,应该不会有人知道吧”

  佐佐木表情稍微认真了点,继续说

  “说是战争的时候有【/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这种菜谱呢”

  “【/大/日/本/帝/国/食/材/全/席/】?”

  “不是啦,【/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

  “也就是说,是日料咯。诶...和食也会做这么厉害的事情啊。这种笨蛋一样的事情以为中餐才会做呢。但是战中竟然会有时间做这种事情啊。那个难道和【最后的料理】有什么关系吗?”

  “啤酒,能再给我一瓶吗?”

  柳沢从店内的箱子里拿了两瓶/青/岛/啤/酒,和拿来做下酒菜的瓜子一起放到桌子上

  “去了/北/京/的叫做【/钓/鱼/台/国/宾/馆/】的地方”

  “诶,/迎/宾/馆/?这回的客人在那里吗?”

  “那里顶尖的老爷子”

  “那还真是厉害了。那里的顶尖,基本上就是/中/国/料/理/人的顶尖啊”

  “对啊。跟我见面的老爷子,听说之前跟随/清/朝/的料理人学习过”

  “那就更厉害了。要说为什么厉害....”

  明明是工作中,柳沢却往自己的玻璃杯里也倒入啤酒,也喝了起来。

  “/中/国/人/基本上都是/汉/族/,但是/清/朝/的创造者是北方来的/满/洲/族/。编辫子和旗袍都是/满/族/的文化。那个老爷子应该也是/满/族/人/。/汉/族/人/超/讨/厌/那/个/满/族/的/。现在/中/国/的/伟/人/基本都是/汉/族/,/钓/鱼/台/应该也基本都是这样。在那里/满/族/的主厨能成为顶尖.....那个老爷子,应该是很厉害的计谋者吧”

  佐佐木被柳沢的分析有一点惊到了。

  “你,有时候真的能帮上忙呢”

  “说什么呢,目前为止不是帮了你不少嘛”

  “你说的计谋者说对了啊”

  佐佐木想起了在/北/京/和杨晴明的对话。

  “给,这个是赠送的”

  柳沢把甜点放到桌子上

  “这个店里还在卖柚饼子吗?不是说过这是和中餐完全不适合的甜点吗?”

  “说什么呢。这不是咱俩的灵魂食品吗”

 

  佐佐木和柳沢认识很久了。去料理学校的好久之前,还在穿着尿布时候开始的交情。

  两个人的情况非常相像。两人都是快到两岁时候失去双亲,被寄养在/札/幌/的孤儿院【铃兰园】

  【铃兰园】是寄养了十名左右孤儿的家庭式的孤儿院。在那里佐佐木和柳沢像兄弟一样每天粘在一起玩。衣服换了又换,最后根本搞不清楚是谁的那样换着穿。

  上了小学俩人遭受了同样的欺负。虽然不在一个班,佐佐木被起了【铃兰一号】,柳沢被起了【铃兰二号】这样的外号。这样的事情持续到中学,跟不怎么上学的佐佐木比,柳沢每天继续上学,变成了一个不说话的学生

 然后,中学毕业后两人从/札/幌/逃走,去往/东/京/。辗转到达的,是孤儿院院长的熟人所经营的饭馆。住在那里开始了学习

  佐佐木和柳沢都是小时候经常给孤儿院食堂帮忙的孩子。因为院长的执着吗,那里的料理都是用了很好的食材费了相当功夫的。佐佐木小时候觉得那里的料理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做帮手对于佐佐木来说是很自然的事情。尽管那和以料理人为职业是完全不同的事情,但是佐佐木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可以谋生的手段了

  在那里工作了三年后,两人开始在同一间料理学校上学。那个时候,佐佐木选择了和食,柳沢则以中餐为目标。

  在孤儿院,两个人经常吃柚饼子这种点心。而且,特征是使用了一整个柚子。冬天,孤儿院来了一整箱的柚子,院长在孩子们的帮助下做一整年份的【丸柚饼子】。佐佐木在周蔡宜的病房里留的也是这个【丸柚饼子】,是在孤儿院时期的回忆的味道

 

  “所以,现在为了那个老爷子,这回要做那个什么什么全席了吗?”

  “啊啊,没错”

  “报酬呢?”

  “五千”

  “不会吧?真的是五千万?”

  “嗯”

  “会很危险哦”

  “你是这么想的?”

  “一般都会这么想吧,可能会有什么内情”

  柳沢看上去表情很是严肃。佐佐木把啤酒倒进杯子

  “满做料理的水平很厉害,我怎么努力也是追不上的。你有…那个怎么说好呢…音乐来说的话就是绝对音感,那样的舌头。所以才能以【最后的料理】这种不正常的工作为职业。但是,停手吧。风险太高了。之前不是也有那种情况吗。给/bao/力/团/体/的干部还是什么的做料理,结果快死了还是白白劳动一场”

  佐佐木静静听着柳沢的说教。全部都是记忆犹新的经历

  “但是,已经收了五百万前金了…”

  听到这个的柳沢叹了一口气

  确实为了人生最后的料理付五千万的人这世界上也不多

  “而且...”

  柳沢的说教在继续

  “今天你好像非常非常的累啊”

  从两岁开始就在一起了。这个地球上最了解佐佐木的人绝对就是柳沢没错了

  累的原因不止是这回的事件,疲劳从好久好久之前就开始积攒了。从乃木坂的店破产之后

  现在佐佐木体内,人生的矛盾点积累着积累着到饱和状态了,现在就是要崩坏的前兆了

  听从刘的话莽莽撞撞跑到/北/京/去,是想着干脆就这样崩坏的话,之后可能会看到什么可能性

  “借钱虽然很麻烦,不着急还也没什么大事,去哪里找个店呆着吧。来我家也行”

  佐佐木喝干净了杯子里的啤酒,笑了

  “谢谢啦,但是,我不擅长用化学调味料啊”

  留下了这样一句话,就离开了柳沢的店

 

  回到家里,佐佐木直接去厨房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拉开拉环喝了一口后,伸手解开脑后系着的小辫子,挠着头

  “和他说的一样啊”

  叹息着说出的话语,是说给已经不在他面前的柳沢的。【最后的料理】,确实/日/本/除了他没有人能做了吧。绝对音感一样的舌头的味觉。凭借这个舌头记住了甚至威胁到店的经营的边走边吃的料理。成就了【最后的料理】这个非正常的职业

  但是,说是天职也不太对。自己也觉得是在把这个能力用在了不对的地方

  【最后的料理担当人】只是为了能尽快还清大笔欠款的临时工作而已。但是,如果再不尽快从这个职业金盆洗手,重新考虑人生的方向,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到之前的生活了。这个事情,佐佐木自己最能感觉到

  但是,把他拽回这个临时工作的【声音】,忽然在公寓的房间内响起

  “收到了一封传真”

  带传真机的电话,告诉佐佐木接到了下一个指令。佐佐木拿起接到的信纸

  “太田先生?”

  是早上去过/的宫/内/厅/事务长太田发来的

  “不愧是/宫/内/厅/,字真不错”

  醉了也不断自言自语。但是那是不能忽略的内容。

 

  [佐佐木  先生

  虽然您费了精力来到这里,没帮上您的忙真是抱歉

  那之后,我也尽自己的力量查了点东西,查到了一点有意思的事情

  山形直太朗氏在/昭/和/四/年/进入/宫/内/省。和他同期进入/宫/内/省的,有一个叫做盐崎金太郎的人。

  虽然也有其他的同期,但是山形氏和盐崎氏都是经由/浅/草/的【筑紫轩】被推荐至/大/膳/寮/的。这两个人如果曾经有过什么交流也完全不奇怪

  盐崎氏昭和十四年从现在的/宫/内/厅/离职,在/浅/草/开了自己的店【SHI O ZA KI】。打电话问了之后,盐崎氏已经逝世了,但是店由长子继承了,他妻子也还健在

  如果这边还能派上什么用场的话,请不要客气尽管过来问。

                                    事务长太田博」

 那里写着【SHI O ZA KI】的电话

  “那就再做一阵【最后的料理担当人】的工作吧”

  佐佐木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喝光了罐装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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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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