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jiri

I walked ten thousand miles. the thousand miles to see you

麒麟之舌8 中

世界上最好的leader,他拥有超可爱的面包脸,综艺的时候虽然经常掉线不知道掉到哪里了,但是con的时候舞蹈勾人心魄,高音超级惊艳,作为编舞师的时候也很懂饭想看什么,有了他就绝对不担心整首歌音准会跑丢。总是说自己没有做一点leader style的事情,可是我觉得是最棒的leader。你教会了我什么叫有选择的坚持,平常没什么存在感,但是关键时候一定会可靠的你教会了我很多,祝你新的一岁也健康快乐,钓很多大鱼(但不要再黑了,这个肤色真的让当初的我对你的颜值有很大误解,直到我发现了绝对领域和美智子),该休息的时候可以好好休息,该工作的时候发出百分之二百的光芒

大好きな大野さん、お誕生日おめでとうございます。生まれてくれてありがとございます、これからの毎日もいい日になりますよに

 

头一次发现自己也许是个话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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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形直太朗先生从宫内省离职了之后去了满洲是吗?”

  “嗯,是这样的。好像是军队来的什么特殊的工作”

  “为什么不从宫内省离职不行呢?”

  “不知道,我家先生也觉得很寂寞”

  最关键的事情总是没有进展

  “静江女士,知道这个吗?”

  佐佐木摊开的手帐书页里,写着【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这样的文字。但是静江只是歪了歪头

  佐佐木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乌龙茶,稍微大点声继续问到

  “战争结束之后,山形先生没有回国是吗?”

  “对啊,战争结束前在满洲去世了。真是可惜了。我听到了这个消息后哭了好久呢”

  杨晴明在北京说的事情,基本都是真的

  “但是,山形先生的夫人回来了是吗?”

  如果能问出山形夫人的住所的话,通往菜谱的道路就打开了

  “嗯,千鹤女士是安全的”

  静江也知道山形妻子的名字

  “那位夫人,现在还健在吗?”

  “千鹤女士从满洲回来后曾经见过两三次面。但是那之后数年也去世了”

  “数年后...也去世了...”

  在还差一点点的地方道路被切断了。佐佐木按开了电风扇的开关,作为谈话结束的信号。穿的衬衫已经被出的汗贴在了后背上。

  山形直太朗在满洲殒命,他的妻子千鹤在回国的几年后也去世了。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办才好呢。佐佐木的脑子因为沉重打击加上天气太热开始有点晕晕乎乎的。最后拼上一切问了一个问题

  “千鹤女士,说过从满洲带回来什么重要的东西的话题吗?”

  “不知道啊,千鹤女士好像倒是说过把山形先生的遗物什么的寄存在了石川的老家”

  “山中温泉那个吗?自家的外卖屋是吗?”

  佐佐木在完全失败的边缘勉勉强强撑住了。寄存在山中温泉的山形直太朗的遗物,里面可能会有【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的食谱

  将杯中剩下的不多的冰块倒入嘴里,佐佐木离开了静江那里

 

  几天后

  佐佐木乘坐的飞机降落在石川县的小松机场

  和以往一样的只拿了一个黑色包的一日旅行。明明已经到了暑假的时间,登机大厅却依然空荡荡的。一般来旅行的人到达了目的地机场会自然而然的情绪高扬起来,佐佐木却阴沉着表情叹了一口气

  “我在做什么啊...”

  听盐崎静江的话到达的北方大陆的土地。寻找食谱的行动虽然差一点就搁浅了,冷静下来之后果然觉得自己的行动很滑稽。一般的【最后的料理】,有回忆中的味道那明确的目标在那里。但是这回寻找菜谱的行动,完全是看不到尽头的游戏。勉强算是个料理人的自己做这种工作真的好吗......佐佐木仿佛要拽掉头发一样伸左手抓着后脑的头发

  佐佐木坐的出租车沿着日本海边的道路行驶着。目的地是,山形直太朗的故乡•山中温泉

  坐了大约一个小时的出租车,终于到达了那个温泉

  “真是冷清啊”

  山中温泉在开战前是在石川县也是有名的温泉街,熙熙攘攘的有很多观光客。但是,不景气的现状也波及到了这个处于北方大陆的温泉街。路边全是休业的宾馆或者没有人的旅馆,也没有人插手的就那样被放置了

  坐在出租车上的佐佐木,其实制定了到了当地先找年长者打听的计划。但是,实际上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这里其实只能看到年长者了

  “山形先生经营的外卖屋”

  这样问了的第一位老婆婆就告诉他路了

 

  那里,现在已经更名为【山形副食店】了

  山形直太朗出生长大的外卖屋,本来以为会是那种很大的店面,但只是钢筋混凝土的三层建筑物,一层则是副食店

  “您知道山形直太朗先生吗?”

  将从东京忽然来的,问着奇怪问题,头发长长的男性爽快的迎入店内的。负责看店的,是名为山形绢代的近九十岁的女性和他儿子的媳妇这两位女性

  两人头上都戴着深蓝的头巾,身着浅茶色的有机材料制成的衬衫,腰间围着深蓝色的围裙。制服都是基于无农药和天然的理念吗?对上了年纪的山形绢代佐佐木感觉有点没辙

  佐佐木把从羽田机场买到的土产递给绢代,说出了从山形直太朗在东京的料理伙伴的夫人那里听说的山中温泉的外卖店是他老家的事情

  “现在外卖屋的生意完全不上门来,二十年前了吧,改成了副食店的生意”

  绢代一边这样说,一边递给佐佐木麦茶和拿小盆装着的,据说是山中温泉的名产品,腌芥菜。

  然后,开始谈论关于直太朗的事情

  “我并没有见过我二哥直太朗先生”

  以这句话为前言说了下去

  “好像是个相当的怪人”

  佐佐木从“怪人”这个说法里面感受到了一点点她的厌恶

  根据绢代的话,山形直太朗是只生了三个男孩的外卖屋主人的次子。长子在海军的船上做了厨师之后,去金沢市的料理店长期工作了

  然后三子是绢代的丈夫,代替从家里逃走的哥哥们守护着几乎要倒闭的外卖屋

  “我先生,净是给自由奔放的哥哥们处理烂摊子了哟”

  直太朗的两个兄弟,好像好久之前就过世了

  “山形直太朗先生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听说二哥想要成为料理人的契机,是对北大路鲁山人的憧憬”

  “鲁山人是吗?”

  佐佐木想着这还真是出了个意外的名字

  据说鲁山人是和石川县的金沢因缘很深的人物。在出名之前,因为石川县代表的瓷器【九谷烧】而闻名,在当地学习,并经常光顾金沢的料理店【山乃尾】。作为陶艺家和美食家的北大路鲁山人才这样成长起来

  山形直太朗长大的时候,鲁山人已经在东京的麹町(现在的永田町)开了【星冈茶寮】这个政治家和明星经常光顾的店铺

  “所以,二哥旧制中学毕业后先学习起了九谷烧”

  “那还真是奇怪的人”

  想做料理人的人,最开始却走向了陶艺的道路。这件事让佐佐木完全藏不住他的惊讶

  然后,接触了一年九谷烧之后去了金沢积累料理的技术,之后离开了石川县去往东京

  “二哥也去过巴黎修行,之后回来这里,让我家先生做了了不得的东西”

  “了不得的东西是吗?”

  绢代说要给他看看那个“了不得的东西”,把佐佐木从店里带了出来

  佐佐木被带到的地方,是普通的田地。种着红薯,菜叶之类的。绢代把佐佐木带到了最里面

  “就是这里....”

  指的地方铺了几张什么东西。绢代卷起了其中一张,出现了绵延向地下的台阶。佐佐木最开始以为是防空战壕一样的东西,定睛一看底下有好几根白色的长长的什么东西。

  “这是,土当归吗?”

  佐佐木在东京郊外见过几次室内栽培的土当归

  “不是,是白芦笋”

  “诶?白芦笋吗?”

  “嗯,二哥去巴黎修行之后,把种子带回来,让我先生种在这里了”

  确实当时的日本应该基本上没有白芦笋

  “然后这里上层铺的土壤据说也是从欧洲专门带回来的。让我家先生不停种植芦笋,送到东京的二哥那里去”

  佐佐木觉得绢代说“怪人”时候话语中藏着的嫌弃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对北大路鲁山人着迷,做料理人之前先学习了瓷器。在巴黎修行后,又在日本培育白芦笋。绢代看起来很奇怪的举动,在同为料理人的佐佐木看来却感受到了山形直太朗这个人的魄力

  “您先生,一定很喜欢他哥哥吧”

  佐佐木本来想提起绢代的丈夫来转移话题,绢代的抱怨却持续下去了

  “二哥去了满洲更过分。亏他能从满洲把信寄到我先生这里。写了希望能把满洲买不到的料理书寄到他那里去,我先生甚至搁置了店铺专门跑去京都大阪买。但是就像你说的,我先生为能帮上二哥的忙非常高兴呢”

  佐佐木努力把话题引导向自己的目的

  “绢代女士知道为什么直太朗先生,您的二哥要去满洲吗?”

  绢代在把话题拽回来一般的说

  “一直听说是在做军队的饮食。但是,二哥的妻子千鹤在战后回到这里时说,是为了天皇陛下去满洲而制作的不得了的料理。”

  佐佐木这时候第一次知道了【大日本帝国食菜全席】的目的。超越满汉全席的料理,是为了天皇陛下做的

  “千鹤女士来这里,是刚从满洲回来的时候吗?”

  “嗯!我觉得是这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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